第14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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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14 章
“大姐，這是冰粉。”宋昭坐在攤位前，仰頭甜甜笑道。
“哎呦，這冰粉是啥哩，怎麽看起來水當當的。”女人好奇的很，端起冰粉來，細細瞧了瞧，表面一層是粉嫩的桃子丁，往下是黑白芝麻碎和白色小圓團子，伴著紅色糖漿，再看看，最下面的冰粉，晶瑩剔透，煞是好看。
“大姐，這冰粉是一種夏天食用的小吃，吃起來口感冰涼爽滑，生津解暑，好吃得很。”宋昭耐心的解答。
女人皺著眉頭猶猶豫豫，“那..這多少錢一份吶。”
“五文錢一份，大姐，來一份嘗嘗吧，不好吃我不要錢。”宋昭笑起來，眉眼彎彎，說起話來，聲音似百靈鳥，清脆悅耳。
女人遲疑了一下，隨即從荷包數出五個銅板。“先給我來一份吧。”
“好嘞大姐，您稍等下，我重新給您配一碗，可是有忌口的食材？”宋昭接過錢，爽快的應下。
“不用，就按你這份來就行，大姐就瞧著這份好看的緊。”
宋昭麻利的從碗中盛出冰粉，澆上細密的糖漿，撒好芝麻，糯米小團子，再把切好的桃子鋪在上面，遞給女人。
女人半信半疑的嘗了一口，頓時驚喜萬分，這桃子香甜，糯米小團子軟糯，配上糖漿的冰粉滑嫩爽口，清涼解暑。
一碗冰粉下肚，女人只覺得五臟六腑都熨帖了，一身暑氣散個幹凈。
“這可真是個好東西，還沒吃呢，就已經順著喉嚨溜下去了，冰冰涼的，叫人好生涼快。”
宋昭順利賺到第一桶金，她一鼓作氣，趁著街上人正多，叫賣起來。
“冰粉，冰粉，美味爽口的冰粉，走過路過不要錯過，只需五文錢，一碗好吃的冰粉帶回家....”
路邊行人被宋昭的叫賣聲吸引，紛紛望向她的攤子。
“姑娘，你這冰粉，給我來一份唄。”一個背著麻布袋子的大哥停下腳步，摸出五文錢遞給宋昭。
“得令，一等，大哥，馬上給您弄好..”
有了第一單生意，被宋昭的冰粉吸引過來的人越來越多，大家從未見過這東西，都是抱著嘗嘗鮮的念頭，不曾想到，這東西竟然這般好吃。
“妹子，也給我來一份，這糖漿多撒一些...”
“姑娘，我也要，來兩份吧..”
“哎..哎..好嘞”宋昭有些忙不過來，恨不得自己三頭六臂齊齊上陣，沒想到第一天的生意就這麽好，許是今天真的是太熱了，這大夏天的，來上這麽一碗，真是通體舒暢。
轉眼就到了午飯點，街上趕集的人明顯變少了，宋昭也松了口氣，這一上午，她連喝口水的功夫都沒有，此刻只覺得嗓子裏幹的冒火，說起話來聲音都啞了。
一早背過來的冰粉，已經賣了兩大碗，趁著吃飯的空隙，宋昭拜托隔壁大娘幫忙照看攤子，快馬加鞭的去補充食材，昨個兒紅糖已經用完了，她找到糧店，又稱了一斤紅糖，荷包裏一百好幾的銅板，壓得她沈甸甸的。
正當她興高采烈地拎著紅糖回來時，一眼瞅見，攤子旁圍著幾個五大三粗的男人，隔壁賣水果的大娘沖著宋昭使眼色。
這...
宋昭不知發生了什麽事，連忙快步走上前。
“幾位大哥，可是要來買冰粉？”
“這是你的攤子？”為首的是一個虎背熊腰的壯漢，一堆橫肉，從眉毛到臉頰處縱橫著一條駭人的傷疤。
宋昭不自覺後退一步，微微頷首。
“誰讓你在這擺攤的？這是什麽地方，你知不知道？”男人聲音粗壯，語氣兇狠的質問宋昭。
宋昭第一反應，這幫人是不是來收保護費的，怎麽看，都不像是負責街道管事衙門的人。
“小娘子，你莫害怕，大哥，你太兇了，嚇著小娘子了。”從壯漢身後又竄出一男人，賊眉鼠眼，一臉猥瑣的打量著宋昭。
“你們想幹什麽？”宋昭登時警惕起來，按理說她今天不過是第一次出來擺攤，應該不會引人註目，她環視了一圈，忽的發現，藏在拐角處一男人看起來分外眼熟,這..這不就是昨天那個小偷。
小偷見宋昭已經發現自己，沖她挑釁的笑笑，昨個兒因為這個女人，叫他失了面子，今天是他運氣好，碰巧在街上看見宋昭擺攤賣東西，忙才找了大哥過來，替自己找回場子。
原來如此，看來眼前這幾個男人，是來挑事的了。
想明白後的宋昭反而冷靜下來，對付這種地痞流氓，流氓哈皮，她就不在怕的。
“幾位大哥，小女子初來乍到，不識地方規矩，如若有什麽不對的地方，還請幾位大哥明示。”宋昭深吸一口氣，強忍著心頭惡心。
“既然你這麽說了，我就開門見山的告訴你，在這個地方擺攤的人，都要向我黃三交集市管理費。”壯漢拍拍胸脯，指了指沁沅街的小商販們，傲慢的說道。
宋昭默默的吐槽，什麽黃三狗四的，這條路是你開的啊，收保護費還敢收到她頭上來，心裏這般想著，宋昭面上掩飾的極好，她諂媚的笑笑，賣慘道。
“大哥，您也看到了，我今個兒是剛來，忙活一早也沒賺到幾文，實在是沒有多餘的錢。”
“沒錢？沒錢就給我滾蛋。”為首男人語氣惡劣，險些要掀了宋昭的攤子。
“哎，大哥，你怎麽這般不懂憐香惜玉呢”身側男人上前，走到宋昭面前，色瞇瞇的看著她“小娘子，這有錢，有有錢的法兒，沒錢，那自然也有沒錢的法子，不如，咱找個別的地方，讓哥哥好生教教你”，說著，他搭上宋昭的肩膀，意欲將人帶走。
“哎呦，這位大哥，瞧您這話說的，小女子我何德何能，能承您教導呢，有什麽話，咱不如開誠布公的說，您說是吧。”宋昭一個側身，躲開男人，被這樣一個人碰到，她能惡心的一天都吃不下飯。
男人見宋昭如此的不識相，瞬間臉色陰沈起來。“小娘子，哥哥奉勸你一句，趁著哥哥還能跟你好好說話，最好老實一點，乖乖聽哥哥的話。”
“吳老九，你跟她廢什麽話，哥幾個，把她這東西都給我扔了，沒錢？沒錢還敢在這擺攤子，”為首男人懶得聽吳老九調戲宋昭，指揮著其他人，要把宋昭的東西扔出去。
“我說，你們動我東西試試。”宋昭幹脆也不跟這幾個男人虛與委蛇，她站在攤位前，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們，冷聲道。
“你說什麽？動你東西試試？”黃三見宋昭身材嬌小，一副手無縛雞之力的模樣，只覺得自己聽了個天大的笑話，他指著宋昭，不屑地挑釁道。
宋昭一把攥住他的食指，向上一掰，意料之中，男人屈身跪倒在地，哎呦哎呦的哀嚎起來，其他人一時楞怔，沒得反應過來。
“你們他娘的還楞著幹什麽！”黃三忍著劇痛，招呼身邊人。
宋昭松手，一腳將他踹開，拍了拍手。“你們這群時代的人渣，社會的渣滓，給點陽光就燦爛，給對翅膀你就要上天跟太陽肩並肩，拿姑娘我當軟柿子捏，真是既普通，還自信。”
黃三沒得聽懂宋昭說了些什麽，只知道自己在小弟面前，面子落了個底掉，臉上掛不住，頓時火冒三丈，揚言要廢了宋昭。
他隨手撿了根棍子，正欲對宋昭下手，不料手腕被人狠狠地握住，瞬間疼得失了力氣，棍子應聲掉在地上。
“哪個多管閑事的，滾一邊去，沒看見爺爺我在這忙著。”
宋昭也楞住了，怎麽又是他？這人的存在感是不是有點太強了？
蘇安逼著黃三扔了棍子，一腳將棍子踢遠，接著手臂穿過其肩膀處，一個背身，將人摔在地方，恭喜黃三喜提過肩摔一枚。
宋昭見蘇安動作如此標準利落，便知他是有些功夫在身上的，忍不住拍掌叫好。
黃三氣炸了，面色鐵青。
“都給我上，弄死這對狗男女！”
“昭昭，你離遠點，護好自己。”蘇安擋在宋昭面前，臉色凝重的叮囑她。未等宋昭回答，他快步沖了上去，拎起一旁的棍子，手起棍落，幾個小混混一陣哀嚎。
躲在暗處的始作俑者小偷先生，不知何時摸了上來，舉著個半大的白瓷缸子，正準備往蘇安頭上砸去。
“小心”宋昭出聲提醒，不等蘇安反應過來，她一腳踹翻小偷，白瓷缸子落地，碎成幾瓣。
被踹翻的小偷腳下一滑，溜到蘇安身下，蘇安冷笑一聲，揪住他的衣領，將人提至半空，小偷一陣窒息，忙求饒道，公子饒命，饒命，褲/襠處流出黃色液體。
蘇安嫌惡的將人扔到一邊，正打算看看宋昭，身邊幾個混混死性不改，躍躍欲試，黃三從剛才緩過勁來，他一只手握住吃痛的胳膊，惡狠狠的盯著蘇安和宋昭，眼底通紅，恨不得將她二人碎屍萬段，挫骨揚灰。
“官老爺來啦...官老爺來啦...”正當幾人僵持時，不遠處傳來吆喝聲，黃三臉上閃過一絲慌張，暗罵是哪個癟三暗中通風報信。
“三哥，衙門的人來了，怎麽辦？”吳老九湊上來詢問。
“怎麽辦？還能怎麽辦？叫上兄弟們先撤...你這婆娘，給我等著，我一定會回來的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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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姐，這是冰粉。”宋昭坐在攤位前，仰頭甜甜笑道。
“哎呦，這冰粉是啥哩，怎麽看起來水當當的。”女人好奇的很，端起冰粉來，細細瞧了瞧，表面一層是粉嫩的桃子丁，往下是黑白芝麻碎和白色小圓團子，伴著紅色糖漿，再看看，最下面的冰粉，晶瑩剔透，煞是好看。
“大姐，這冰粉是一種夏天食用的小吃，吃起來口感冰涼爽滑，生津解暑，好吃得很。”宋昭耐心的解答。
女人皺著眉頭猶猶豫豫，“那..這多少錢一份吶。”
“五文錢一份，大姐，來一份嘗嘗吧，不好吃我不要錢。”宋昭笑起來，眉眼彎彎，說起話來，聲音似百靈鳥，清脆悅耳。
女人遲疑了一下，隨即從荷包數出五個銅板。“先給我來一份吧。”
“好嘞大姐，您稍等下，我重新給您配一碗，可是有忌口的食材？”宋昭接過錢，爽快的應下。
“不用，就按你這份來就行，大姐就瞧著這份好看的緊。”
宋昭麻利的從碗中盛出冰粉，澆上細密的糖漿，撒好芝麻，糯米小團子，再把切好的桃子鋪在上面，遞給女人。
女人半信半疑的嘗了一口，頓時驚喜萬分，這桃子香甜，糯米小團子軟糯，配上糖漿的冰粉滑嫩爽口，清涼解暑。
一碗冰粉下肚，女人只覺得五臟六腑都熨帖了，一身暑氣散個幹凈。
“這可真是個好東西，還沒吃呢，就已經順著喉嚨溜下去了，冰冰涼的，叫人好生涼快。”
宋昭順利賺到第一桶金，她一鼓作氣，趁著街上人正多，叫賣起來。
“冰粉，冰粉，美味爽口的冰粉，走過路過不要錯過，只需五文錢，一碗好吃的冰粉帶回家....”
路邊行人被宋昭的叫賣聲吸引，紛紛望向她的攤子。
“姑娘，你這冰粉，給我來一份唄。”一個背著麻布袋子的大哥停下腳步，摸出五文錢遞給宋昭。
“得令，一等，大哥，馬上給您弄好..”
有了第一單生意，被宋昭的冰粉吸引過來的人越來越多，大家從未見過這東西，都是抱著嘗嘗鮮的念頭，不曾想到，這東西竟然這般好吃。
“妹子，也給我來一份，這糖漿多撒一些...”
“姑娘，我也要，來兩份吧..”
“哎..哎..好嘞”宋昭有些忙不過來，恨不得自己三頭六臂齊齊上陣，沒想到第一天的生意就這麽好，許是今天真的是太熱了，這大夏天的，來上這麽一碗，真是通體舒暢。
轉眼就到了午飯點，街上趕集的人明顯變少了，宋昭也松了口氣，這一上午，她連喝口水的功夫都沒有，此刻只覺得嗓子裏幹的冒火，說起話來聲音都啞了。
一早背過來的冰粉，已經賣了兩大碗，趁著吃飯的空隙，宋昭拜托隔壁大娘幫忙照看攤子，快馬加鞭的去補充食材，昨個兒紅糖已經用完了，她找到糧店，又稱了一斤紅糖，荷包裏一百好幾的銅板，壓得她沈甸甸的。
正當她興高采烈地拎著紅糖回來時，一眼瞅見，攤子旁圍著幾個五大三粗的男人，隔壁賣水果的大娘沖著宋昭使眼色。
這...
宋昭不知發生了什麽事，連忙快步走上前。
“幾位大哥，可是要來買冰粉？”
“這是你的攤子？”為首的是一個虎背熊腰的壯漢，一堆橫肉，從眉毛到臉頰處縱橫著一條駭人的傷疤。
宋昭不自覺後退一步，微微頷首。
“誰讓你在這擺攤的？這是什麽地方，你知不知道？”男人聲音粗壯，語氣兇狠的質問宋昭。
宋昭第一反應，這幫人是不是來收保護費的，怎麽看，都不像是負責街道管事衙門的人。
“小娘子，你莫害怕，大哥，你太兇了，嚇著小娘子了。”從壯漢身後又竄出一男人，賊眉鼠眼，一臉猥瑣的打量著宋昭。
“你們想幹什麽？”宋昭登時警惕起來，按理說她今天不過是第一次出來擺攤，應該不會引人註目，她環視了一圈，忽的發現，藏在拐角處一男人看起來分外眼熟,這..這不就是昨天那個小偷。
小偷見宋昭已經發現自己，沖她挑釁的笑笑，昨個兒因為這個女人，叫他失了面子，今天是他運氣好，碰巧在街上看見宋昭擺攤賣東西，忙才找了大哥過來，替自己找回場子。
原來如此，看來眼前這幾個男人，是來挑事的了。
想明白後的宋昭反而冷靜下來，對付這種地痞流氓，流氓哈皮，她就不在怕的。
“幾位大哥，小女子初來乍到，不識地方規矩，如若有什麽不對的地方，還請幾位大哥明示。”宋昭深吸一口氣，強忍著心頭惡心。
“既然你這麽說了，我就開門見山的告訴你，在這個地方擺攤的人，都要向我黃三交集市管理費。”壯漢拍拍胸脯，指了指沁沅街的小商販們，傲慢的說道。
宋昭默默的吐槽，什麽黃三狗四的，這條路是你開的啊，收保護費還敢收到她頭上來，心裏這般想著，宋昭面上掩飾的極好，她諂媚的笑笑，賣慘道。
“大哥，您也看到了，我今個兒是剛來，忙活一早也沒賺到幾文，實在是沒有多餘的錢。”
“沒錢？沒錢就給我滾蛋。”為首男人語氣惡劣，險些要掀了宋昭的攤子。
“哎，大哥，你怎麽這般不懂憐香惜玉呢”身側男人上前，走到宋昭面前，色瞇瞇的看著她“小娘子，這有錢，有有錢的法兒，沒錢，那自然也有沒錢的法子，不如，咱找個別的地方，讓哥哥好生教教你”，說著，他搭上宋昭的肩膀，意欲將人帶走。
“哎呦，這位大哥，瞧您這話說的，小女子我何德何能，能承您教導呢，有什麽話，咱不如開誠布公的說，您說是吧。”宋昭一個側身，躲開男人，被這樣一個人碰到，她能惡心的一天都吃不下飯。
男人見宋昭如此的不識相，瞬間臉色陰沈起來。“小娘子，哥哥奉勸你一句，趁著哥哥還能跟你好好說話，最好老實一點，乖乖聽哥哥的話。”
“吳老九，你跟她廢什麽話，哥幾個，把她這東西都給我扔了，沒錢？沒錢還敢在這擺攤子，”為首男人懶得聽吳老九調戲宋昭，指揮著其他人，要把宋昭的東西扔出去。
“我說，你們動我東西試試。”宋昭幹脆也不跟這幾個男人虛與委蛇，她站在攤位前，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們，冷聲道。
“你說什麽？動你東西試試？”黃三見宋昭身材嬌小，一副手無縛雞之力的模樣，只覺得自己聽了個天大的笑話，他指著宋昭，不屑地挑釁道。
宋昭一把攥住他的食指，向上一掰，意料之中，男人屈身跪倒在地，哎呦哎呦的哀嚎起來，其他人一時楞怔，沒得反應過來。
“你們他娘的還楞著幹什麽！”黃三忍著劇痛，招呼身邊人。
宋昭松手，一腳將他踹開，拍了拍手。“你們這群時代的人渣，社會的渣滓，給點陽光就燦爛，給對翅膀你就要上天跟太陽肩並肩，拿姑娘我當軟柿子捏，真是既普通，還自信。”
黃三沒得聽懂宋昭說了些什麽，只知道自己在小弟面前，面子落了個底掉，臉上掛不住，頓時火冒三丈，揚言要廢了宋昭。
他隨手撿了根棍子，正欲對宋昭下手，不料手腕被人狠狠地握住，瞬間疼得失了力氣，棍子應聲掉在地上。
“哪個多管閑事的，滾一邊去，沒看見爺爺我在這忙著。”
宋昭也楞住了，怎麽又是他？這人的存在感是不是有點太強了？
蘇安逼著黃三扔了棍子，一腳將棍子踢遠，接著手臂穿過其肩膀處，一個背身，將人摔在地方，恭喜黃三喜提過肩摔一枚。
宋昭見蘇安動作如此標準利落，便知他是有些功夫在身上的，忍不住拍掌叫好。
黃三氣炸了，面色鐵青。
“都給我上，弄死這對狗男女！”
“昭昭，你離遠點，護好自己。”蘇安擋在宋昭面前，臉色凝重的叮囑她。未等宋昭回答，他快步沖了上去，拎起一旁的棍子，手起棍落，幾個小混混一陣哀嚎。
躲在暗處的始作俑者小偷先生，不知何時摸了上來，舉著個半大的白瓷缸子，正準備往蘇安頭上砸去。
“小心”宋昭出聲提醒，不等蘇安反應過來，她一腳踹翻小偷，白瓷缸子落地，碎成幾瓣。
被踹翻的小偷腳下一滑，溜到蘇安身下，蘇安冷笑一聲，揪住他的衣領，將人提至半空，小偷一陣窒息，忙求饒道，公子饒命，饒命，褲/襠處流出黃色液體。
蘇安嫌惡的將人扔到一邊，正打算看看宋昭，身邊幾個混混死性不改，躍躍欲試，黃三從剛才緩過勁來，他一只手握住吃痛的胳膊，惡狠狠的盯著蘇安和宋昭，眼底通紅，恨不得將她二人碎屍萬段，挫骨揚灰。
“官老爺來啦...官老爺來啦...”正當幾人僵持時，不遠處傳來吆喝聲，黃三臉上閃過一絲慌張，暗罵是哪個癟三暗中通風報信。
“三哥，衙門的人來了，怎麽辦？”吳老九湊上來詢問。
“怎麽辦？還能怎麽辦？叫上兄弟們先撤...你這婆娘，給我等著，我一定會回來的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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